伊斯蘭化的方法
終極邊界:迎接伊斯蘭傳教的挑戰(對非洲的特別關注)
5. 伊斯蘭化的方法
伊斯蘭傳教的範圍既包括個人,也包括社群。第四章對此進行了非常清晰的闡述。社群的皈依就是通常所說的伊斯蘭化。在本章中,我們將仔細研究許多有效的和平的伊斯蘭化方法。【1】這些方法有助於在穆斯林少數群體環境中實現伊斯蘭化,例如在歐洲和撒哈拉以南非洲,以及世俗穆斯林國家。
移民和人口統計【2】
和許多人一樣,尤素夫 ·卡拉達維(Yusuf al-Qaradawi)博士(身處卡塔爾的穆斯林兄弟會和半島電視台的主要屬靈顧問)認為穆斯林向西方移民的背後有神聖的原因,他說:「感謝真主,伊斯蘭在西方的存在是通過神聖的預定和自然原因促成的,而不是憑藉我們作為穆斯林的計畫或安排。」【3】
已故利比亞領導人穆阿邁爾·卡扎菲(Muammar Qadhafi)曾說過,伊斯蘭將不費一槍一彈就佔領歐洲…通過移民和生育。這種情況現在似乎正在發生,這就是為什麼在過去幾年裡歐洲的政治生態一直受此推動。它啟發了英國記者道格拉斯·默里(Douglas Murray)等人在2017年出版《歐洲的離奇死亡:移民、身份、伊斯蘭》(The Strange Death of Europe: Immigration, Identity, Islam)。【4】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正是這位卡扎菲上校曾經很有有遠見地警告過歐洲,如果他被拿掉,歐洲將被從利比亞湧入的移民淹沒,地中海將變成「一片混亂汪洋」。【5】可悲的是,在2011年所謂的阿拉伯之春期間,北約各國在奧巴馬(Obama)總統的國務卿希拉里·克林頓(Hilary Clinton)的鼓動下,策劃了清算卡扎菲的行動,之後就發生了這種情況。當近200萬難民和經濟移民從地中海沿岸湧入歐洲時,卡扎菲的預言成真了,這幾乎導致了德國總理安格拉·默克爾(Angela Merkel)的下台-她在2015年邀請難民來到她的國家。在曾經和平的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上遙遠的北部城市瑪律默(Malmös)和奧斯陸(Oslo),犯罪率上升和敵對黨派之間暴力衝突加劇,而如此大 量移民的突然湧入則被認為是導致這些情況的主要原因,因此在2023年2月,《每日電訊報》(The Telegraph)報導稱瑞典已成為「黑幫的天堂」。【6】難民危機引起歐洲整個政治譜系各派別的強烈抗議,助長了右翼政黨和法西斯主義的崛起。
德國籍埃塞俄比亞裔企業家兼學者沃森·阿塞拉特(Asfa-Wossen Asseratess)博士在其著作《出走非洲》(African Exodus)中提出了一個令人信服的論點,從非洲大規模移民到歐洲的情況不僅會長期困擾歐洲,而且很快就會困擾整個世界。到2017年,全世界共有6500萬難民,而同年有440萬非洲人處於逃亡狀態,比去年增加了20%。難民危機的核心來源於阿塞拉特所說的「從馬里延伸到阿富汗的不穩定弧線」。【7】值得慶倖的是,一些來到歐洲的難民給他們帶來了我們救主的福音,還有許多其他難民抵達那裡後也接受了福音。然而,無論是通過合法還是非法途徑的移民潮,正在穩步造成歐洲穆斯林人口的增加,給整個脆弱的文明結構帶來巨大壓力,因為大多數歐洲人感到政治伊斯蘭與歐洲價值觀不相容。
我們應該記住,通過遷徙進行伊斯蘭傳教是基於穆罕默德在622年從麥加遷往麥地那的遷徙為範例,即希吉拉(hijra)(遷徙)。遷徙在伊斯蘭誕生的最初時刻拯救了伊斯蘭,使其免於 滅絕,並成為未來征服和成功的典範。遷徙被視為在非穆斯林領土建立穆斯林社群(umma)的必要環節,是將「戰爭之家」(Dar al-Harb)擴展並轉變為「伊斯蘭之家」(Dar al-Islam)的灘頭陣地。
與此同時,許多穆斯林占多數的國家人口增量爆炸,加上穆斯林移民的增加和新穆斯林社群在其東道國的人口增長,都被傳統的穆斯林視為這是真主神聖旨意得以實現。如今,歐洲最大的穆斯林聚居地是法國,那裡的穆斯林少數群體已經占到10%,在該國主要城市強迫設立了禁區。根據蓋特斯通研究所(Gatestone Institute)的索倫·克恩(Soeren Kern)的統計,2014年,在低地國家,穆斯林已經占到布魯塞爾總人口的26%,鹿特丹為25%,阿姆斯特丹為24%,安特衛普為17%,海牙為14%,烏德勒支為13%。【8】鹿特丹是歐洲伊斯蘭化程度最高的城市。這裡的許多街區看起來就像是從中東直接搬來的。【9】難怪荷蘭政界人士吉爾特·威爾德斯(Geert Wilders)來到美國,在一個擠滿人的禮堂裡告訴聽眾:
「我帶著使命來到美國。舊世界的一切並不那麼美好。巨大的危險迫在眉睫,很難保持樂觀。我們可能正處於歐洲伊斯蘭化的最後階段。」【10】
與此同時,著名穆斯林法魯基(al-Faruqi)在對英國伊斯蘭使團(UK Islamic Mission)講話時表示:
「我們要在這裡扎根,我們要在這片土地上傳播伊斯蘭,我們必須竭盡全力,使真主的聖言至高無上…真主為你們制定了一個使命…這個使命就是拯救西方,拯救西方人類,讓人類皈依伊斯蘭。」【11】
請注意,法魯基並沒有說他們的目標是拯救人類免受西方的侵害,而是拯救西方的人類。這是一個非常大膽的聲明。他們不僅認為我們的文化天生就缺失意義,毫無價值,還認為我們迷失了方向,需要他們的幫助。伊斯蘭是我們唯一的盼望!穆斯林兄弟會說,這(伊斯蘭)才是解決方案。穆斯林兄弟會的卡拉達維(Al-Qaradawi)提到了任何地方的穆斯林少數群體都應該參與的四項與伊斯蘭傳教相關的活動:
通過佈道、對話和良好榜樣邀請非穆斯林皈依伊斯蘭。
關心新皈依伊斯蘭的人,教導他們如何生活。
關心新來的穆斯林移民,向他們展示如何踐行伊斯蘭。
捍衛穆斯林社群,在敵對勢力和風潮面前捍衛伊斯蘭土地。【12】
穆斯林占多數的國家把在其他國家作為少數群體的穆斯林人口視為實現變革的政治武器。已故的中東研究泰斗、普林斯頓大學(Princeton University)的伯納德·路易斯(Bernard Lewis)博士於2006年預測,到21世紀末,穆斯林將成為歐洲的多數。此外,政治伊斯蘭研究中心(Centre for the Study of Political Islam)的研究員尼科萊塔·因采(Nikoletta Incze)於2018年6月在匈牙利公共電視台上表示(引用哈佛大學的一項研究),一旦一個國家的穆斯林人口達到16%,該國的伊斯蘭化就無法停止。【13】西方、非洲和其他地區持續的人口增長為穆斯林提供了實現符合其政治理想的變革 所需的政治杠杆。在一些地方,伊斯蘭化進程加快迅猛,以至於在過去的幾十年裡,這一進程已基本完成。尼日利亞是非洲基督徒人口最多的國家,它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14】
伊斯蘭化的目標始終是保護伊斯蘭不受其所在國的批評,增加伊斯蘭教育,並在可能的情況下引入伊斯蘭教法(Sharia)家庭法。最終,其目的是力圖將社會轉變為一個完全發展的穆斯林國家。伊斯蘭化就是要讓一切事物都服從真主的統治。
這是否意味著西歐的戰鬥已近於失敗?牛津大學人口統計學教授大衛·科爾曼(David Coleman)警告不要過早下結論,他指出英國穆斯林的生育率正在下降。【15】此外,伊斯蘭內部的許多聲音都在發出警告,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背叛了信仰,卻沒有公開宣佈,因為叛教會帶來恥辱和風險。伊斯蘭的榮辱文化,加上嚴格的叛教法,阻止了全世界數百萬穆斯林青年向父母或伊瑪目傾訴他們的煩惱。
戰鬥尚未結束。德國、意大利、匈牙利、法國和奧地利等地以及其他地方正在形成對政治伊斯蘭的強烈抵制。蓋特斯通研究所(Gatestone Institute)在2021年報告稱,德國執政黨基督教民主聯盟(Christian Democratic Union)及其在聯邦議院的聯盟夥伴通過了一份影響深遠的政策檔,名為《維護自由社會,促進社會凝聚力,打擊政治伊斯蘭主義》(Preserving Free Society, Promoting Social Cohesion, Fighting Political Islamism)。【16】該檔在全心全意讚揚尊重德國民主秩序的守法穆斯林的同時,警告不要將關於德國伊斯蘭主義的辯論局限於暴力和恐怖問題。這種情況應該改變。有必要更多地關注潛在的意識形態問題。該檔的提案包括改進對歐洲政治伊斯蘭及其傳播方式的研究和分析,呼籲取締外國資助的清真寺,減少在德國活動的由外國資助的伊瑪目。奧地利最近在其前領導人塞巴斯蒂安·庫爾茨(Sebastian Kurz)的領導下也批准了類似的措施。意大利新任總理喬治亞·梅洛尼(Giorgia Meloni)對移民問題的直言不諱也並非秘密,匈牙利總理維克托·奧爾班(Victor Orbán)也是如此,他們兩人都無所畏懼地宣揚基督教及其價值觀。顯然,僅僅關注恐怖威脅的時代已經結束。伊斯蘭傳教運動所宣揚的政治伊斯蘭主義受到了一些重要歐洲領導人和政黨的密切關注。
在法國,向政治伊斯蘭的屈服在2021年春季引發了一場重大的政治地震,當時一群退役將軍在一封公開信中警告說,如果政府不能控制大規模移民和伊斯蘭主義在法國的蔓延,法國將陷入內戰。【17】一項公眾民意調查發現,超過70%的法國公眾支持這封信,隨後,匿名現役將軍和其他軍事 人員又發表了第二封信。
因此,並不容易斷定兩種敵對文明之間的衝突結局已經註定。移民和生育率可能會逐漸下降,沒有人真正知道世俗主義的影響加上對穆斯林極端主義的強烈不滿會對未來幾代穆斯林產生多大影響。伊朗和非洲部分地區就是極端主義使數百萬穆斯林反對伊斯蘭的典型例子,至少目前在秘密進行。據信,只有40%的伊朗人定期去清真寺,沙特阿拉伯也面臨著困難。與此同時,這些國家對聖經的渴求極度渴望。什葉派教士的嚴厲統治導致伊朗人脫離伊斯蘭,同時也引發了基督教的復興,盡管受到嚴厲的威脅和懲罰。宣導團體「敞開的門」(Open Doors)指出,(在嚴酷的伊斯蘭極端主義下飽受苦難的)德國的穆斯林難民對福音的接受程度往往遠高於在德國定居、幾十年來一直享受自由和繁榮的穆斯林群體。【18】
還有一個直到最近才為人所知的因素正在對伊斯蘭產生重大影響,不僅在西方,而且在穆斯林占多數的世界也同樣如此。勇敢大膽的辯論家不斷湧現,揭露了伊斯蘭漏洞百出的歷史基礎,開始以十四個世紀以來前所未有的方式撼動穆斯林社群。這份基督教和世俗戰士的名單每天都在增加,引起了不小的轟動。【19】
他們都在努力向虔誠的穆斯林揭示他們的教士很多個世紀以來對他們隱瞞的事情。所有這一切都引起了不小的恐慌,成千上萬的穆斯林在互聯網上表示他們正在放棄信仰,許多人轉向彌賽亞(Messiah),神的兒子。經常有人說,過去十四年皈依基督的穆斯林比之前一千四百年還多。
然而,盡管存在上述種種,但眾所周知,移民是伊斯蘭傳教的一種古老工具,目的是將真主的統治擴展到全球。它在非洲、西歐和東南亞的部分地區尤其有效,因為這些地區的穆斯林試圖增加人口規模,以在政治領域占上風。我們看到,近年來,在印尼、馬來西亞、蘇丹、西非、東非的部分地區,甚至在非洲大陸更南部,精心策劃的人口結構變化在十年或二十年內徹底改變這些地區的面貌。【20】它試圖在特定地區將權力平衡從十字架或世俗國家傾斜到星月。在政府監控和保護較弱的大多數國家,穆斯林移民有時可能伴隨著無情的種族清洗,就像我們如今在薩赫勒地區、尼日利亞中部、剛果民主共和國偏遠的東部地區和莫桑比克北部看到的那樣。
所有這些都在強調,如果西方和其他國家希望在未來幾十年擺脫伊斯蘭稱霸世界的目標,政治領導力和教會活力的作用將是無比重要的。
利用「民主」漏洞
政治伊斯蘭敏銳地意識到它可以充分利用民主進程(及其他手段)來為自己謀利,使西方和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民主」漏洞為自己所用。他們並不是唯一這樣做的人。馬克思主義革命運動從來都不是任人擺佈發生的,而是採取主動,他們不僅利用民主進程,而且利用西方的天真來實現革命目的。這兩種意識形態的區別在於,政治伊斯蘭相信它是神啟發的,背後有十四個世紀的真主的恩惠作為支持。他們相信,到最後,真主的使者和穆斯林社群將獲得勝利,在末日的時候,爾撒(耶穌)將從天堂歸來,打破十字架,毀滅所有的豬(猶太人和基督徒)。【21】
正如我們之前所說,毫無戒心的基督徒(和西方人)犯下的最大錯誤就是認為大多數穆斯林的想法和我們一樣。我們中的許多人一直都生活在這種輕信之中。稍後我們將看到瑞典記者寶琳娜·諾伊丁(Paulina Neuding)提到這是瑞典人麻木沉睡的主要原因,他們低估了他們國家伊斯蘭化的悄然興起。【22】只有當我們開始理解傳統伊斯蘭如何思考和看待歷史時,這場漫長的思想鬥爭的潮流才會開始扭轉。孟加拉伊斯蘭活動家莫提烏爾·拉赫曼·尼扎米(Motiur Rahman Nizami)的言論揭示了伊斯蘭主義者不僅對自己的國家,而且對整個世界的百年願景:「我們並不著急。我們不指望一夜之間發生任何大事情,而是採取緩慢但穩定的政策,實現國家全面伊斯蘭化。」【23】
伊斯蘭主義者善於利用西方的漏洞來鞏固自己的地位。他們深知如何利用西方對種族主義、歧視、政治正確以及近來批判種族理論的癡迷來為自己謀利。英國可怕的誘姦團夥醜聞就是這一事實的一個可悲例證,在這些醜聞中,可能有數千名較貧窮的英國白人女孩被主要曾是巴基斯坦背景的團夥以系統手段誘騙,然後強姦。凱特琳·斯賓塞(Caitlin Spencer)發表了一篇這樣的悲慘故事,標題為《請放我走-一個女孩身陷性販子手中的可怕真實故事》(Please let me go – The horrific true story of a girl’s life in the hands of sex traffickers)。這位使用假名的作者在封底寫道,她「被強姦了許多次,被數百人甚至數千人虐待」,她甚至記不清太多細節,因為她從一個團夥被轉手到另一個團夥。【24】
如此可怕的邪惡犯罪之所以長期未被人關注,是因為英國警方和媒體不願觸及這一問題,他們全都擔心這會引發強烈反應,有人會借此煽動種族主義。【25】換句話說,英國這個偉大的國家為了維護政治正確而出賣了自己的孩子。
伊斯蘭利用西方漏洞的另一個典型例子來自德國。盡管德國官方禁止一夫多妻制,但德國電視新聞頻道RTL Extra播出了一檔節目,展示了德國納稅人如何資助穆斯林一夫多妻者。【26】報導顯示,居住在德國的穆斯林男子利用社會福利制度,將兩、三或四名來自穆斯林世界的女性帶到德國,然後在伊瑪目的見證下與她們結婚。這種做法非常普遍,據估計,居住在(柏林附近)新克爾恩(Neukölln)的穆斯林男子中,有三分之一被認為擁有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妻子。這還不是故事的全貌。一旦到了德國,這些婦女就會以「有孩子的單親父母」為由,要求獲得社會福利,包括為她們和她們的孩子提供單獨住房的費用。【27】RTL Extra的報導說,盡管這種福利欺詐行為是一個「公開的秘密」,每年要花費德國納稅人數百萬美元,但政府機構由於政治敏感性而不願採取行動。
穆斯林還有另一種利用西方漏洞的方式,也就是指出真實或可察覺的侵犯人權行為,或對那些可能感覺自己是受壓迫者的人表示團結聲援。只有那些對大多數穆斯林國家的現狀以及他們的聖書中所寫的內容一無所知的人,才不會意識到這種行為純粹是虛情假意。伊斯蘭主義者利用西方漏洞的一個很好的例子土耳其領導人塔伊普·埃爾多安(Tayyip Erdogan)告訴德國內政部長漢斯-彼得·弗里德里希(Hans-Peter Friedrich),柏林堅持要求土耳其移民融入德國社會並學習德國語言,這是「侵犯人權」的行為。【28】在膚淺的觀察者看來,這些言論可能聽起來很盡責,直到你意識到,土耳其的基督徒幾乎不能出門正常生活,正如近年來美國宣教士安德魯·布倫森(Andrew Brunson)被監禁所表明的那樣。【29】土耳其是一個自20世紀初以來就系統地消滅基督徒的國家。【30】
還要記住,埃爾多安先生想讓土耳其重新回歸世俗化前的奧斯曼帝國的輝煌歲月,土耳其從未為亞美尼亞大屠殺道歉,而眾所周知,德國人對猶太人大屠殺已經深深懊悔八十年了。很難想像土耳其會邀請西方人,更不用說基督徒,來那裡定居,只要他們願意學習土耳其語並融入他們的社會。然而埃爾多安卻恬不知恥地向德國講授人權,竟然有那麼多不了解情況的西方人對此言論饒有興趣。
另一個例子來自加拿大,這個國家由於最近被「揭露」了數百個無名墳墓而惴惴不安,這些墳墓位於天主教和聖公會寄宿學校附近-後來被證明是一個騙局。在這些「發現」之後,它引起加拿大原住民的無盡悲傷,75名伊瑪目表達了他們對加拿大原住民的團結聲援。加拿大伊瑪目們「在這個無可估量的創傷和悲痛時刻」表達了他們的哀悼。【31】雖然聖靈在聖經中勸誡我們要與哭泣的人一起哭泣,分享他人的悲痛,但人們不禁要問,穆斯林伊瑪目流露出的 這種哀悼是否也會導致他們從古蘭經和聖訓中刪除許多呼籲立即處決所有拒絕向真主屈服的異教徒的段落。了解伊斯蘭如何看待「異教崇拜者」之後,人們不禁會想,如果伊斯蘭教法全面生效,這種「團結聲援」還能持續多久。
加拿大的政壇漏洞在《號角報》(The Trumpet)2020年9月發表的文章中也得到了體現。該報報導稱,加拿大政界人士對極端伊斯蘭的崛起無動於衷,表示「有一件事將左右兩派團結在一起」,也就是「對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默許」。【32】盡人皆知的是,加拿大自由黨和保守黨都有與穆斯林兄弟會關係密切的關鍵黨派成員,而該組織目前因其激進觀點而被摩洛哥、突尼斯、蘇丹、約旦和埃及等國家禁止進入。對於黨內那些警告極端伊斯蘭和穆斯林兄弟會危險的人,加拿大保守黨毫不猶豫地將他們噤聲,甚至開除他們。【33】
為什麼西方的許多人仍然不明白這一點?專欄作家阿亞安·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在一篇名為《伊斯蘭主義為什麼成為覺醒》(Why Islamism became woke)的文章中解釋了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34】她解釋了極端分子如何利用「進步派的說辭」的花言巧語來愚弄西方:
很簡單,這一切都是為了欺騙,是伊斯蘭傳教的一部分。例如,基地組織可以在其社交媒體頻道上上傳有關跨性別者權利的英語紀錄片,同時在其阿拉伯語電台播放佈道,表明穆斯林男子可以毆打妻子。
希爾西·阿里的採訪發佈在UnHerd上,附有一張穆斯林婦女的照片,她身著黑色罩袍,手舉一張「黑命貴」(Black Lives Matter)海報!
此外,許多基督徒將政治領域交給「世界」,認為政治是太骯髒或太危險的事物,並禱告神「建立和保護他的教會」,與此同時穆斯林正在加強參與世界各地的政治進程,加拿大就是一個好例子。早在2004年,吉莉安·科斯格羅夫(Gillian Cosgrove)就為《國家郵報》(National Post)撰文,講述了加拿大穆斯林如何為自由黨贏得聯邦選舉,擊退保守黨,拯救國家免於保守黨政府的統治。【35】十年後,加拿大廣播公司(Canad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報導稱,在2015年聯邦選舉期間,穆斯林將「通常低於平均水準的投票率」提升到前所未有的創紀錄水準,因為正如一位穆斯林活動家所說,「此事關係重大。」該文章報導說, 穆斯林「人口群體預計將迅速增長」,預計到2036年,穆斯林將占加拿大總人口的7.2%。【36】
這與許多主張退出公共領域的基督徒的態度形成了鮮明對比。也許西方的基督徒應該聽聽可能是歐洲上一代最重要的哲學家尤爾根·哈貝馬斯(Jürgen Habermas)的觀點,他呼籲讓「宗教」重返公共領域,毫無疑問,他指的是基督教。【37】哈貝馬斯知道,如果沒有(這種)「宗教」在政治辯論中佔據應有的位置,民主就無法生存。許多基督徒不明白這一點。他們只夢想著苟且於世,卻放棄了神賦予他們幫助塑造公眾輿論的神聖使命。
所有這些利用漏洞的趨勢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也顯而易見,盡管伊斯蘭主義者不太會在該地區隱藏他們激進的一面。在南非這樣的國家,盡管穆斯林在人口中所占比例相對較小,但伊斯蘭主義者正在獲得影響力。許多非洲國家的高級政治職位中穆斯林人數不成比例地過多。【38】
伊斯蘭教法的傳播【39】
伊斯蘭傳教的另一個非常行之有效的方法是傳播伊斯蘭教法控制區。如今,在英國倫敦附近的某個地方,人們會看到一個並不罕見的指示牌:【40】
你正在進入伊斯蘭教法控制區
執行伊斯蘭教法
禁止酒精
禁止色情和賣淫
禁止音樂和演奏
禁止賭博
禁止毒品和吸煙
為了更美好的社會
這些只是伊斯蘭教法中一些較為溫和的規條。完全實施的伊斯蘭教法涉及的不僅僅是這些。還有多少未被曝露的內容呢?一種獲取資訊的方法是將伊斯蘭教法與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進行比較,其中在第7條中申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法律之前人人平等,並有權享受法律的平等保護,不受任何歧視。人人有權享受平等保護,以免受違反本宣言的任何歧視行為以及煽動這種歧視的任何行為之害。【41】
此外,《世界人權宣言》還致力於保障全世界的良知、言論、獲取或傳播資訊、遷徙等自由。在美國,這些價值觀已載入1776年的《美國獨立宣言》(American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其中有句著名的言論:
我們認為下述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被造而平等,造物主賦予他們若干不可讓與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存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42】
伊曼紐爾·康得(Immanuel Kant)(1724-1804)於十八世紀在格尼斯堡(Königsberg)寫道,「只有一種天賦權利,即與生俱來的自由權利,」 而這種自由的本質意味著我們不受「他人強制意志」的束縛。【43】這就是為什麼這些思想和價值觀與西方熱愛自由的社會密不可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來自紐約州的愛國美國畫家諾曼·洛克威爾(Norman Rockwell)因他的四幅描繪這些權利和自由的畫作而聞名。這些畫作名為「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免於匱乏的自由」和「免於恐懼的自由」。不到八十年後,熱愛自由的人們正在拼命地戰鬥以拯救這些自由免於滅絕。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越來越多著名的世俗學者-其中包括英國歷史學家湯姆·霍蘭德(Tom Holland)和加拿大心理學家喬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指出,這些價值觀源自獨特的猶太-基督教搖籃,具體來說是來自拿撒勒的耶穌。很難想像,一旦基督教作為受迫害的少數群體被貶謫到社會邊緣,任何其他意識形態或運動還會有屬靈上的耐力和毅力去爭取和維護這些令人難以置信的價值觀。
伊斯蘭教法與這些價值觀處於完全對立的立場。傳統穆斯林將伊斯蘭教法視為神聖的法律,它定義了他們信仰和生活各個方面的實踐。西方人傳統上認為自己是熱愛自由的人民,而伊斯蘭認為自己是服從真主和伊斯蘭教法的人民,而不是自由的人民。雖然不否認我們應該更多地強調我們在西方的義務和責任( 至少在上個世紀),但需要強調的是,根據伊斯蘭教法,傳統的穆斯林實際上把所有的重點都放在了義務和禁忌上,而不是任何所謂的權利和自由。這些伊斯蘭義務和禁忌的範圍從合乎體統的個人衛生、宗教信仰和婚姻,到交通、公共禮儀、叛教、商業、奴隸制和戰爭。生活中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被排除在外。
伊斯蘭教法(Sharia)的字面意思是「通往水的道路」。它試圖區分合法(halal)和非法(haram),即什麼是好的和允許的,什麼是壞的和被禁止的。它不涉及內心或良知,而只涉及外在的行為。伊斯蘭教法還定義了所有禁止行為的懲罰。伊斯蘭教法涉及的體罰可能包括斬首、釘十字架、截肢、石刑和在某些國家和地區的公開鞭刑。阿亞安·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在《異教徒》(Heretic)中寫道,「這裡有一個引人注目的事實,在沙特阿拉伯,週五禱告後,許多人湧向中心廣場觀看伊斯蘭的正義實施。」【44】她問道,有人能想像天主教徒、浸信會信徒、科普特人或猶太人在去過教堂、禮拜堂或猶太會堂後會做同樣的事情嗎?沙特王國的一位頂尖劊子手告訴《阿拉伯新聞》(Arab News),他一天內處決了多達十人。他的孩子們幫助他保養鋒利刀刃的劍,以便砍下下一個不幸的人頭。【45】同時, 古蘭經也禁止同情那些即將受到懲罰的人,因為他們不順服真主(古蘭經24:2)。
伊斯蘭教法將穆斯林世界束縛在公元七世紀,但令人驚訝的是,根據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2013年的一份報告,世界上五個最大的穆斯林人口國家-印尼、巴基斯坦、孟加拉、埃及和尼日利亞-中絕大多數人都支持伊斯蘭教法。【46】必須認識到,伊斯蘭教法自阿拔斯王朝(Abbasid)早期(750-950年)達到完全發展以來,一直保持不變。【47】伊斯蘭教法反映了那些時代伊斯蘭社會的社會、宗教、政治和經濟狀況。因此,今天希望生活在伊斯蘭教法之下的人,都希望生活在一千年前的阿拉伯穆斯林法律之下。讓我們列出伊斯蘭教法下的幾項歧視性法律:
l 如果女性受到傷害,她獲得的賠償應低於男性。
l 穆斯林若要改變宗教信仰,則須處以死刑。
l 女性不可以不戴頭巾出現在公共場合。
l 穆罕默德、古蘭經和伊斯蘭必須時刻避免受到任何批評。
l 禁止欺騙穆斯林同胞,但欺騙異教徒則完全沒有問題。
l 任何被指控犯有同性戀行為的人都應被處死。
正如我們之前所說,我們西方人的問題在於,我們認為其他人的想法都和我們一樣。傳統的西方世界觀、價值觀和思想都是由我們的猶太-基督教傳統和現代性塑造的。上面提到的《世界人權宣言》主要基於這一信仰傳承,洛克威爾的著名畫作也是如此。
穆斯林占多數的世界是在完全不同的土壤中成長出來的。盡管有一些共同的故事和信念,但它與猶太-基督教傳統的傳承和思想世界幾乎沒有共同之處。總的來說非洲基督徒很清楚這一點。然而,英語文化圈和歐洲的統治精英們竟還是非常不情願意識到這一事實,往往寧願生活在否認之中。
這個故事的寓意是,伊斯蘭教法對我們的自由毫無共鳴。伊斯蘭合作組織(OIC)於1990年8月5日通過的《開羅伊斯蘭人權宣言》(Cairo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 in Islam)規定如下:(1)「本宣言規定的一切權利和自由均受伊斯蘭教法的約束。」(第24條)(2)「伊斯蘭教法是解釋或澄清本宣言任何條款的唯一參考來源。」(第25條)【48】
因此,《聯合國人權宣言》和《開羅伊斯蘭人權宣言》之間顯然存在價值觀衝突。兩者無論如何都無法和解或和平共處。2003年,位於斯德拉斯堡(Strasbourg)的歐洲人權法院(European Court of Human Rights)裁定伊斯蘭教法「與民主的基本原則不相容」。2015年《經濟學人》(Economist)雜誌發佈的一項民意調查【49】報告稱,德國、西班牙、法國和瑞士等國超過50%的受訪者認為伊斯蘭與西方不相容,英國和瑞典緊隨其後。同樣,德國伊斯蘭學者蘇珊娜·施羅特(Susanne Schröter)在《每日郵報》(Die Tagespost)上寫道:「伊斯蘭主義者對民主不感興趣。相反,他們拒絕民主,因為他們認為只有當政策遵守七世紀穆罕默德政策的規定,這些政策才是合法的。」【50】
但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國家的穆斯林社群經常叫囂變革,不僅要保護伊斯蘭,還要接受其信仰和世界觀。然而,一旦完全採用伊斯蘭教法,非穆斯林社群將幾乎得不到任何保護。巴黎、瑪律默、倫敦、鹿特 丹、布魯塞爾等歐洲城市的伊斯蘭教法控制區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直截了當地說,最初要求只是關於在機場設置禱告室、清真食品和頭巾,最終帶來的結局是消滅民主、鎮壓基督教和其他宗教以及伊斯蘭教法的統治。教法的施行不會半途而廢。非洲最大國家尼日利亞的當前戰爭就明顯提醒我們這一事實。【51】摩爾(Moore)和庫珀(Cooper)在《最後的聖戰》(The Last Jihad)中公佈說,到2020年,尼日利亞北部的12個州已經實行伊斯蘭教法。1999年憲法的修改將伊斯蘭奉為圭臬,以至於讓人感覺整個國家都是穆斯林,盡管兩億公民中只有一半是穆斯林。或者,正如一位軍事將領告訴兩位作者的那樣:
憲法以某種形式數十次提到伊斯蘭,但盡管這個國家有一半是基督徒,並且有某種民主制度,卻沒有一處與基督教有關的提及或推論。【52】
這就是放棄政治,或者放棄參與政治,同時又腐敗,必須付出的代價。
伊斯蘭金融和清真產業【53】
過去二十年,伊斯蘭金融和銀行業出現了驚人的增長。伊斯蘭金融有助於加強穆斯林的伊斯蘭身份認同。西方政府往往通過支持伊斯蘭銀行和機構來支撐伊斯蘭金融的生存。倫敦已成為伊斯蘭金融的全球中心,英國是伊斯蘭教法投資者最青睞的地點。盡管不到2%的南非人是穆斯林,但它擁有穆斯林世界以外最強大的伊斯蘭金融業之一。根據派翠克·蘇克迪奧(Patrick Sookhdeo)的說法,這一事實只會增強伊斯蘭主義者的力量,同時削弱穆斯林溫和派的力量,因為伊斯蘭金融被廣泛用於進一步傳教。【54】
清真食品法是伊斯蘭教法在穆斯林少數群體環境下立足的有效手段。清真/哈拉姆(善/惡)(合法/非法)的區分和教義是古蘭經和聖訓的核心。食品要符合清真標準必須滿足幾個條件,因為清真食品標誌著穆斯林社群和異教徒之間的界限,與猶太人的猶太潔食(kosher)規定並非不相似。猶太潔食產品的不同之處在於清真食品面向我們所有人銷售,因為根據伊斯蘭,我們所有人都是穆斯林(盡管我們不知道這一點),而真主最了解什麼對我們有益。此外,西方和其他地方的公眾越來越認為清真食品更安全。目前,全球清真食品市場規模估計為6850億美元。津巴布韋和博茨瓦納等一些非洲國家幾乎沒有穆斯林,但肉類貿易幾乎100%是清真食品。通過購買和食用清真食品,我們都在為伊斯蘭傳教提供資金,就像我們對中東石油的高需求、乘坐卡塔爾和土耳其航空公司的航班或註冊半島電視台一樣。南非廣為流傳的一段網上視頻聲稱,今天,在西開普(Western Cape)的超市里,在買任何食物時幾乎一定會購買到清真食品,從而支持伊斯蘭傳教。
知識的伊斯蘭化【55】
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以來,伊斯蘭學者一直在推動知識伊斯蘭化的理念。它涉及在伊斯蘭的啟迪下對每個學科進行變革。所有與伊斯蘭屬靈相悖的思想和概念最終都必須從穆斯林少數群體世界的教科書和圖書館中清除。莫納·法德爾(Mona Abul-Fadl)這樣解釋道:「西方的伊斯蘭變革已經時機成熟,伊斯蘭是西方所需要的文明推動者和復興力量。」【56】
所有知識體系都必須以真主的啟示為基礎 。認主獨一(Tawhid)是統一的核心原則,必須控制所有人類知識。最終底線是神(真主)、信仰、法律和知識體系都只有一個。伊斯蘭主義者認為,西方世俗知識的解體是拒絕認主獨一的必然結果。知識的伊斯蘭化包括:(1)資助學術職位,(2)鼓勵穆斯林在非穆斯林大學任職,(3)大規模出版,以及(4)建立伊斯蘭大學來推廣和培育伊斯蘭文化。
伊斯蘭機構傾向於對西方學術界和與他們合作的基督教機構保持溫和態度。阿布·法德爾(Abul Fadl)博士認為,文明的命運在於文化的平衡,而不是權力。文化轉型應該是伊斯蘭化的目標。阿布·法德爾說,穆斯林首先必須將知識伊斯蘭化,而不是直接爭奪權力。
知識的伊斯蘭化在邏輯上會導致其他結果,即伊斯蘭的淨化。為了讓伊斯蘭在無知的西方人和任何潛在的皈依者眼中盡可能看起來有益,必須清除其陰暗面的所有痕跡。因此,伊斯蘭主義者發起了一項大規模的淨化伊斯蘭專案。該專案的一個重要部分是控制有關伊斯蘭的敘事。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或奇怪的事情。就像蘇聯時代的統治者試圖控制有關蘇聯或…的敘事一樣,伊斯蘭正在盡最大努力確保自由世界不會了解所有事實。一個明顯的例子是,每張解釋伊斯蘭的傳單都有一章關於「伊斯蘭女性」的內容。目的是消除人們對伊斯蘭女性可能受到壓迫或受到任何歧視的擔憂。
事實上,任何壓迫性制度-無論是統治家庭、邪教還是國家的制度-都會不惜一切代價阻止真相洩露,通過「控制敘事」將自己描繪成最好的形象。否則,它就必定不攻自破。不幸的是,西方主流媒體也越來越多地表現出這些特徵,保護少數有影響力的全球主義精英的利益,同時背叛廣大民眾的利益。一個強大的壓迫制度只有在獲得足夠的底氣來恐嚇反對者,迫使他們屈服時,才會露出其真面目。這就是1917-18年布爾什維克革命期間發生的事情,或者20世紀30年代德國國家社會主義(納粹主義)興起期間發生的事情。這也是伊斯蘭在黃金時代的大規模擴張期間發生的事情。恐懼手段是立竿見影的,但只有當反對者力量相對較弱,最重要的是道德和屬靈上妥協讓步時才卓有成效。
因此,基督徒必須永遠準備好支持那些敢於打破沉默、為真理挺身而出、反對任何形式的暴政的人,因為這就是跟隨羔羊的意義。我們還必須保持警惕,避免一個常見的反面的錯誤,也就是輕易篤信描繪一個扭曲的「對手」形象的反面宣傳的內容。
如今,穆斯林歷史正在從多個層面被美化,比如從大學教科書中清除那些被認為不友好的內容,或者關閉那些被認為過於透 露真相的伊斯蘭研究的研究生課程,或者從歷史中抹去那些過於具有破壞性的穆斯林暴行。與此同時,西方的暴行(如十字軍東征期間的暴行)一直被強調和誇大。穆斯林歷史中令人不快的特點被忽略了,而那些敢於指出這一點的人則面臨著被貼上伊斯蘭恐懼症(Islamophobic)標籤的風險。約翰·阿祖馬(John Azuma)博士曾是西非穆斯林,目前是哥倫比亞神學院(Columbia Theological Seminary)的副教授,他這樣說道:
因此,在西方對伊斯蘭的研究中,主流的慣例是,批判性的研究手段只限於基督徒的歷史,而不應用到穆斯林的歷史…最終的結果是,對伊斯蘭的歷史描繪出一副浪漫畫卷,回避甚至有時否認諸如伊斯蘭聖戰者對傳統非洲信徒的屠殺和大規模奴役等問題。【57】
另一個例子是土耳其努力壓制所有提及1915年亞美尼亞種族滅絕的言論,同時以憤怒姿態回應提及該種族滅絕事件的西方國家。另一個例子(根據路德派作家阿爾文·施密特(Alvin J. Schmidt)的說法)是但丁·阿利格耶里(Dante Alighieri)14世紀的《神曲》(Divine Comedy)從許多圖書館中被移除。【58】
向當代無知的人宣傳伊斯蘭的小冊子中也有其他淨化伊斯蘭的例子。在《你值得了解伊斯蘭》(You Deserve to Know About Islam)中,讀者對伊斯蘭真正的意識形態和好戰一面完全渾然不知;書中只提到了該宗教的美好之處,很少有人會對此表示反對。【59】在《伊斯蘭簡明圖解指南》(A Brief Illustrated Guide to Islam)中,我們讀到:
先知穆罕默德(願主福安之)是誠實、公正、仁慈、富有同情心、真誠和勇敢的完美典範。盡管他是人,但他遠離一切邪惡特徵,只為真主及其後世的回報而奮鬥。此外,在他的所有行為和處事手段中,他始終銘記並敬畏真主。【60】
我們隨後會看到,諸如《你值得了解伊斯蘭》或《簡要圖解指南》等無數的穆斯林小冊子是如何成功地蒙蔽了無數無知的眼睛。
通過教育和伊斯蘭中心進行伊斯蘭化【61】
世界各地的教育中心也在推廣伊斯蘭傳教。英國穆斯林委員會(Muslim Council of Britain)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它要求英國公立小學(1)改變著裝,允許穆斯林戴蓋頭(hijab);(2)設立穆斯林禱告室;(3)允許開展避免不同性別接觸的替代體育活動;(4)在任意數量的穆斯林參加的地方引入伊斯蘭禮拜。【62】蘇克迪奧寫道,60名穆斯林湧入南非一所擁有一千名學生的高中的成員會議並投票選出一名穆斯林主席從而徹底改變了這所學校。一周後,基督教禱告、橫幅和聖經被禁止。一年之內,校長和大多數基督徒教師都被替換了。
此外,一些西方大學曾經是馬克思主義的溫床,如今卻被改造成伊斯蘭極端主義的避難所。英國的幾名伊斯蘭恐怖分子與英國大學有聯繫。2005年倫敦爆炸案的七名嫌疑人中有兩人就讀於英國大學,而大學的穆斯林社團往往由伊斯蘭主義者主導。
更有甚者,許多西方大學的這些中心通常由富裕的阿拉伯國家資助。英國一些愛好和平的穆斯林大學教師過去曾警告說,這些機構代表了資助者的觀點,而且這種資助總是有附加條件的。2009年的一份報告指出,英國大學獲得的最大一筆外國資助來自阿拉伯和伊斯蘭國家。1995年至2008年間,八所大學(包括劍橋和牛津)共接受了穆斯林統治者2.335億英鎊的資助。1996年 至2012年間,美國大學獲得的所有外國捐贈和資助中有23%來自中東國家,總額為2940億美元。捐贈最多的國家是沙特阿拉伯、卡塔爾、阿聯酋和科威特。沙特捐助者阿爾瓦利德·本·塔拉勒(Alwaleed Bin Talal)王子於2005年分別向喬治城大學(Georgetown University)和哈佛大學捐贈了2000萬美元,用於建設這兩所大學的伊斯蘭中心。
清真寺建設【63】
1975年,穆斯林世界聯盟(Muslim World League)強調了清真寺作為伊斯蘭傳教關鍵焦點的重要性。在穆斯林少數的國家,伊斯蘭傳教運動始於簡單地要求建立禱告室。如今,英國和法國各自至少有兩千座清真寺。在撒哈拉以南非洲,清真寺有時沿著主要公路和鐵路每隔幾公里修建。人們相信,只要聽到喚禮聲(adhan)(禱告召喚聲),真主就會擁有一切。有人告訴我,目前有一項計畫,在從路沙卡(Lusaka)(贊比亞)到貝拉(Beira)(莫桑比克)的鐵路沿線每隔五公里修建一座清真寺,這條鐵路貫穿津巴布韋。與此同時,沿路穆斯林人口幾乎不到百分之一。清真寺建築的激增被視為穆斯林信心不斷增強的標誌。清真寺在伊斯蘭傳教中的作用不可或缺。伊斯蘭教導說,居住在禱告召喚聲觸手可及的地方,會得到一種特殊的福氣。由於同樣原因,伊斯蘭教法也宣稱教堂的鐘聲是非法的 聲音,是魔鬼的傑作。
俗話說:花若盛開,蝴蝶自來。建造清真寺是一個非常成功的伊斯蘭傳教策略。在坦桑尼亞,1990年,許多路邊清真寺建在最初沒有穆斯林居住的地區,到2013年,大多數地區都已住人,通常都是以前的(名義上的)基督徒。近年來,我訪問南非的一個沿海城市時,我親自了解到,穆斯林如何在一個幾乎看不到穆斯林的社區裡開始為一座清真寺奠基,而且沒有任何建築許可,這讓居民們感到擔憂。在社區強烈反對後,建設才被擱置。
除了南非和納米比亞,非洲的基督教教堂建築與清真寺相比往往顯得破舊不堪、搖搖欲墜。這意味著向所有人傳遞了一個信息:誰才是最強大的。佔據整個環境形勢的超大建築旨在彰顯自己的地位,就像德國科隆新落成的壯觀清真寺一樣。
清真寺數量的激增是為了讓人們深刻意識到:環境形勢正在改變!而且它往往不只是在一個方向上改變,而是兩個方向。法國宗教遺產天文台(Observatory of Religious Heritage)負責人愛德華·德拉馬澤(Edouard de la Maze)先生向法國媒體介紹了事態如何在他的國家發生。每兩周,法國就會有一座新清真寺建成,而一座天主教教堂建築或紀念碑就會被 摧毀。【64】2021年4月,在另一場「意外火災」摧毀諾曼第的一座教堂後,他接受了媒體採訪。這場火災發生在一場「意外火災」摧毀巴黎著名的巴黎聖母院兩年後。法國三分之二的教堂火災都是人為縱火造成的。僅在2018年,天主教禮拜場所就發生了877起襲擊事件,十年內增長了五倍。【65】
隨著清真寺如雨後春筍般湧現,不僅可見的環境形勢發生了變化,可聽見的環境形勢也發生了變化。當科隆以西三十英里(五十公里)的埃施韋勒(Eschweiler)的一座土耳其清真寺首次開始發出喚禮聲,號召穆斯林禱告時,它被稱為「歷史性事件」,包括土耳其領事在內的顯要人物出席了此次活動。【66】當地伊瑪目表示他希望「呼籲公眾禱告將成為寬容、跨文化和跨宗教共用共存的象徵」。當地市長也表達了類似的觀點。但是,考慮到響亮的喚禮聲-每天五次,每週七天-可以從很遠的地方聽到,這種寬容和共存能持續多久仍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每天聽到「真主更大」(「Allahu Akbar」)的呼喊無疑會提醒整個歐洲,歐洲(Europe)正在迅速成為歐拉伯(Eurabia),成為中東的一部分。
事實上,2015年新年前夜,科隆的女士們震驚地發現,這種「寬容與共存」對未來意味著什麼。去年夏天,德國總理安格拉·默克爾(Angela Merkel)邀請了超過數百萬難民進入德國,在新年前夜(Silvesternacht)當這些女性在城市廣場上歡慶新年時,卻意外地遭到其中一些難民的猥褻和性騷擾。這一事件給歐洲人的意識留下的傷痕比近幾十年的恐怖襲擊還要深。更令人震驚的是德國警方的反應,他們在那天晚上告訴這些女性:「你們早該知道的。以後一定要在別的地方慶祝。」【67】
宗教間對話【68】
我之前提到過,參加肯尼亞的一次會議激發了我提高對伊斯蘭傳教的認識。在那次會議的四分之三時間裡,我聽取了我們的講員詳細講述伊斯蘭和激進的伊斯蘭運動深入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也聽取了幾位非洲牧師分享他們遭受伊斯蘭主義迫害的故事,之後,南非的荷蘭歸正會(Dutch Reformed Church)的一位著名白人牧師站起來分享他的想法。他建議,包括「交換講台」在內的宗教間對話有助於扭轉這種趨勢。他解釋說,在2019年紐西蘭兩座清真寺遭受可怕襲擊(造成50多名穆斯林死亡)後,出於一種善意表示,開普敦歷史最悠久的荷蘭歸正會邀請了一位當地伊瑪目來向他們的信徒更多地介紹穆斯林宗教。這位伊瑪目在講台上發表了講話,而安德魯·默里(Andrew Murray)博士和其他虔誠的基督教牧師曾在這裡佈道超過一個世紀。
非洲牧師們感到困惑,不過他們或許仍然有些猶豫,不會在公共場合反對白人。我們的講員蘇克迪奧博士在幾次交流中耐心地試圖說服這位阿非利卡人(Afrikaner)牧師,他的想法並不明智,你甚至可以聽到針落地的聲音。你可能會問,到底是什麼導致了這種天真?這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證明了前面提到的:相信他們和我們的想法一樣,我們也有類似的議程。因為我們想要和平,他們也想要和平,至少是我們心中所想的那種和平。因此,如果我們對他們友善,他們也會對我們友善,所以讓我們進行對話,共同禱告,甚至「交換講台」。這些假設的問題在於,它們根植於典型的自由主義世界觀,低估了人類墮落的本性、我們對手的欺騙策略以及善惡之戰的本質。
對話對某些人有用。但對其他人呢?正如真正的基督徒想要跟隨耶穌一樣,大多數穆斯林想要跟隨穆罕默德(見古蘭經33:21)。耶穌教導他的跟隨者愛他們的仇敵。穆罕默德和古蘭經教導的恰恰相反。這兩種觀點是相互排斥的,這不應該讓我們感到驚訝,因為他們背後的這兩個一神論神祇是彼此針鋒相對的。
為什麼這位前剛果民主共和國總議會(DRC General Synod)主持人在聽完我們那周聽到的有關伊斯蘭主義的一切後,還是不明白呢?他的自由主義視角使他看不到正在侵蝕他自己國家的現 實。正如前索馬里穆斯林阿亞安·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所說:
伊斯蘭傳教所取得的伊斯蘭主義成就遠比他們局限於炸彈襲擊和用刀刺死他人要大得多。威脅並不那麼明顯。聖戰和使用暴力往往會立即引起反應。另一方面,通過伊斯蘭傳教,人們可以談論慈善、靈性和宗教-然後將其與常規的宗教傳教任務進行比較。在一個自由社會,哪個有理智的人會對此表示異議?【69】
伊斯蘭主義者喜歡與基督徒進行宗教間對話,以推廣伊斯蘭,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參與這樣的對話具有明顯的優勢。蘇丹伊斯蘭民族陣線(National Islamic Front)前領導人哈桑·圖爾巴尼(Hasan al-Turbani)表示,宗教間對話屬於伊斯蘭傳教的職責。【70】已故南非德班(Durban)的艾哈邁德·迪達特(Ahmed Deedat)曾說過,宗教間對話的目的是為了削弱和分裂基督教教會,阻礙基督徒對穆斯林的宣教。事實上,清真寺的週五禱告經常呼籲在基督徒之間造成分裂。
那麼,這種對話可能帶來的後果是什麼呢?很有可能基督徒開始篡改他們的教義,甚至篡改聖經譯本,以找到一條不會冒犯的中庸之道,相信這個流行卻毫無根 據的觀念:稱「所有三個亞伯拉罕宗教」基本上都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可能會導致他們試圖避免使用會冒犯穆斯林的術語-比如稱耶穌為神的兒子或相信永活的神是三位一體的-同時肯定穆罕默德是神(真主)的先知。這可能會導致他們同室操戈,因為有些人可能喜歡這些妥協,而另一些人則不會。這樣,清真寺的分裂禱告就得到了回應。最後,他們也可能逃避為穆斯林國家受迫害的弟兄姊妹發聲,擔心會傷害「良好的關係」,並他們希望以後有機會談論此事,根本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當然,他們會避免挑戰穆斯林對基督教的看法和批判,而這些基督徒在與摩門教徒、印度教徒或無神論者會面時通常不會害怕發起這樣的對話。所有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恐懼。這再次表明他的子民中缺失聖靈的力量和同在。
一個很好的例子就是2007年11月的《耶魯聲明》(Yale Statement)。【71】三百名福音派領袖簽署了《耶魯聲明》,以回應一封名為《我們和你們之間的共同話語》(A Common Word Between Us and You)的穆斯林公開信。《耶魯聲明》接近於承認伊斯蘭是通往神的合理途徑,穆罕默德是神的先知,而古蘭經是神的啟示。雖然三百名基督徒簽名者可能不會同意對他們的觀點的這種理解,但他們在不經意間給人留下了他們同意的印象。他們既不肯定基督的神性,也不肯定他的崇高位格和職分。 他們似乎不知不覺地屈服於古蘭經的觀點,即穆罕默德優先於耶穌。
宗教間對話得到了廣泛的資助,甚至西方政府也參與其中,因為它給人一種和平共處的印象。盡管西方人可能因為「共同利益和夥伴關係」而珍視此類會談,但政治伊斯蘭對這些對話的目的卻大不相同:通過伊斯蘭傳教,巧妙地削弱教會的屬靈免疫系統,從而取得進展。
善意的西方人是多麼脆弱,他們的屬靈免疫系統是多麼容易被破壞,這在9/11事件後餘波中立即得到了體現。正是在那些日子裡,蘭斯·莫羅(Lance Morrow)在《時代雜誌》(Time Magazine)上寫道,「現在談論治癒傷痛是不恰當的,而且很危險。以後會有時間流淚和悲傷。每一天都活在沒有憤怒滋養的恥辱中。讓我們憤怒吧。」他甚至呼籲「一種不會在一兩周內流逝的無情憤慨。」【72】
然而幾天後,加拿大的《麥克林雜誌》(Maclean’s)的撰稿人芭芭拉·阿米爾(Barbara Amiel)提到「我們的領導人似乎正在擁抱可以 看見的伊斯蘭社群中每一位可用的成員」。【73】他們這樣做是因為他們相信99.9%的穆斯林「不是恐怖分子」。因此,2001年9月的一個星期六,三一聖公會教會(Trinity Episcopalian Church)波士頓的科普利廣場(Copley Square)與穆斯林舉行了一場宗教間活動。接下來的周日上午,牧師撒母耳·勞埃德(Samuel T. Lloyd)談到了代表波士頓伊斯蘭協會(Islamic Society of Boston)的哈佛醫學院(Harvard Medical School)的瓦利德·菲泰希(Walid Fitaihi)博士的參與,內容如下:
在昨天的禮拜中,我們中的許多人都經歷了一段充滿希望的非凡時刻,哈佛醫學院醫生、波士頓伊斯蘭協會成員瓦利德·菲泰希博士(原文如此)發表了治癒和支持的話。他溫和、虔敬的舉止感動了教會裡的每個人。這似乎是在分裂世界中尋求更緊密聯繫方式的巨大的充滿盼望的標誌。【74】
對於牧師來說,這次宗教間活動是對共同人性的肯定,實際上確實是和解與希望的肯定。但菲泰希博士代表什麼?他的觀點是什麼?四天后,這一問題才得以揭曉,不是在波士頓,而是在遠在埃及,當時週刊《金字塔報》(Al-Ahram Al-Arabi)在其中一頁上刊登了這位哈佛醫生的一封信:
9月15日星期六,我帶著妻子和孩子來到波士頓最大的教會…受特別邀請代表伊斯蘭…我和妻子和孩子坐在第一排,旁邊是市長夫人。牧師在他的講道中為伊斯蘭辯護,稱伊斯蘭是一神教,並告訴聽眾我代表波士頓伊斯蘭協會。
講道結束後,他站在我身邊,我讀了穆斯林主要教士發表的譴責此次事件(即襲擊)的官方聲明。聲明闡述了伊斯蘭的立場和原則,以及其崇高的訓誡。之後,我讀了古蘭經的經文…這些時刻我永遠不會忘記,因為整個教會在聽到真主的話語時都淚流滿面!
我們激動不已。一個人對我說,「我不懂阿拉伯語,但毫無疑問,你說的話是真主的話語。」當她哭泣著離開教堂時,一個女人把一張紙放在我手裡,紙上寫著,「原諒我們的過去和現在。繼續對我們進行伊斯蘭傳教。」另一個男人站在教堂門口,眼含淚水,說:「你和我們一樣;不,你比我們更好。」
無知和恐懼對沒有堅定信念和信仰的人們的影響令人難以置信。即使是在波士頓教堂宣讀了受人尊敬的穆斯林教士的聲明之後,該聲明將曼哈頓的9/11災難稱為「事故」!《時代雜誌》(Time Magazine)談到的憤怒已經全 被遺忘,因為恐懼現在已淩駕一切。我從馬克·杜里(Mark Durie)博士的書中了解到這個引人注目的故事,他評論道:「菲泰希關於美國基督徒聽到古蘭經後哭泣的彙報,讓穆斯林讀者想起了第一批皈依伊斯蘭的基督徒的故事。聽到古蘭經的朗誦,他們的眼睛裡流下了淚水,他們走進了伊斯蘭。」【75】
基督徒與穆斯林進行的唯一對話類型就是以愛心進行堅定的辯論-這種對話將尊榮基督,鞏固他的教會,甚至打動穆斯林的心。為此,最近一本精彩的新書已經問世:《向穆斯林朋友提出的問題》(Questions to ask your Muslim Friends)。對於每個尋求接觸穆斯林的基督徒來說,這本書都至關重要。【76】這樣的工具使我們與穆斯林朋友處於一個公平的競爭環境中,我們可以通過提出誠實的問題並給出誠實的答案來挑戰彼此的做法和信仰。這種方法不僅會要求穆斯林尊重,還會激發基督徒的勇氣和信心。但凡做不到這些,尤其是當他們有隨意發言的自由,而我們必須始終保持克制時,無論做什麼都會證明是徒勞的,而且對整個世界來說都是徹頭徹尾的危險。像傑伊·史密斯(Jay Smith)博士這樣的人在倫敦演說者之角(Speakers Corner)多年來進行的堅定、友好的辯論,就是用真理和愛心以無畏勇氣與穆斯林朋友接觸的一個很好的例子。【77】
【1】參見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 chapters 6 and 7.
【2】出處同前,39-44。
【3】出處同前,40。
【4】Bloomsbury Publishing: London, 2017.
【5】“Gaddafi's Grim Prophecy Comes True. Countless Refugees Swarm Europe”, Sputnik International, September 17, 2015, on sputniknews.com.
【6】Fraser Nelson, “Sweden has become a gangster’s paradise—and a case study in how not to integrate immigrants”, The Telegraph – Comment. 2 Feb. 2023, telegraph.co.uk.
【7】Asfa-Wossen Asserate, African Exodus: Migration and the Future of Europe (London: Haus Publishing, 2018). 參見Chapter One, "On the Run," 1-25.
【8】“The Islamization of Belgium and the Netherlands in 2013” by Soeren Kern, The Gatestone Institute, January 13, 2014, on gatestoneinstitute.org.
【9】Harry Antonides, “Rotterdam, Capital of Eurabia”, Christian Renewal, September 23, 2009.
【10】吉爾特·威爾德斯(Geert Wilders)是荷蘭自由黨(Party for Freedom)領袖。2012年1月,他在紐約四季酒店(Four Seasons)發表了這篇講話。
【11】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41。
【12】出處同前,40。
【13】Nem Mutat ellenállást az Iszlamizációval szemben Europa? Hiradu.hu., June 22, 2018, on hiradu.hu.
【14】Johnnie Moore and Abraham Cooper, The Next Jihad (Nashville, TN: W Publishing, 2020), 6.
【15】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41。
【16】“Germany: New Strategy to Combat ‘Political Islam’” by Soeren Kern, Gatestone Institute, May 27, 2021, on gatestoneinstitute.org.
【17】“France: Generals Warn of Civil War Due to Creeping Islamism”, by Soeren Kern, JewishPress.com, May 9, 2021, on jewishpress.com
【18】這一事實是由一位德國朋友親自告訴我的,並得到了另外兩位在那個國家從事牧師工作的人的證實。
【19】在他的身後,許多人都站了起來,其中一個主要的聲音是科普特神父扎卡里亞·博特羅斯(Zakaria Botros)神父,他曾在2008年被《世界雜誌》(World Magazine)評為「年度但以理」(Daniel of the Year)。其他的網路辯者也緊隨其後,比如PfanderFilms的傑伊·史密斯博士、CIRA International的前沙特激進分子阿爾·法迪(Al Fadi)、哈頓·塔什(Hatun Tash)、薩姆·沙蒙(Sam Shamoun)、克利斯蒂安·普林斯(Christian Prince)和一對主持索馬里基督教電視節目的索馬里夫婦。就影響力而言,最重要的是大衛·伍德博士(Dr. David Wood),他的使徒行傳17章護教學(Acts17Apologetics)油管視頻頻道獲得了近2億的觀看量,但由於審查制度的削弱,伍德決定離開該平台。伍德是另一位有 影響力的護教家納比爾·庫雷希(Nabeel Qureshi)博士的屬靈導師,庫雷希最近因癌症去世。
【20】參見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42-43。
【21】Patrick Sookhdeo, Understanding Islam (McLean, VA: Isaac Publishing, 2013), 256-258.
【22】參見chapter 12 on the “Four Failed Strategies of the Worldly Powers”.
【23】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45。
【24】Caitlin Spencer (pseudonym), Please Let Me Go (London: John Blake: 2017).
【25】巴基斯坦-一個以對基督徒婦女和女孩的無數性侵犯而聞名的國家-人權委員會(Human Rights Commission)對前總理伊姆蘭·卡恩(Imran Kahn)將強姦事件與所謂的「淫穢」聯繫起來深表沮喪,這使得男性很難控制自己的欲望。他說,問題是從西方和印度進口而來的。參見“HCRP 'appalled' by Imran Kahn's remarks linking incidents of rape with obscenity, demands apology," Dawn, April 6, 2021, on dawn.com。
【26】“‘Different and Threatening’: Most Germans see Islam as a Threat” by Soeren Kern, Perspectives on Europe and America, May 3, 2013, on soerenkern.com.參見"Germany Polygamy: Minister says migrants must abide by the Law" BBC website, June 15, 2016.
【27】我們將在第14章看到同樣的事情是如何在加拿大發生的。
【28】“Erdogan Criticizes German Attitude to Turks”, The Local, November 2, 2011, on thelocal.de
【29】敞開的門網站於2021年9月7日刊登了對布倫森牧師的採訪,“Why Andrew Brunson never heard from God in prison”.
【30】Sookhdeo, Hated Without a Reason, 140-146. 1877年至1922年間,整個亞美尼亞、亞述人和希臘基督徒社區被消滅,使土耳其的基督徒人口從1900年的32%減少到1927年的1.8%,今天進一步下降到0.2%。
【31】"Imams in Canada express solidarity with Indigenous people," by Hilary Beaumont, Al Jazeera website, July 9, 2021.
【32】“Canadian Politicians Team Up with Radical Islam”, by Daniel Di Santo, The Trumpet, September 3, 2020, on thetrumpet.com.
【33】出處同前,有兩個這樣不幸的人,分別是密西沙加(Mississauga)的保守黨候選人加達·馬萊克夫人(Mrs. Ghada Malek)(一位科普特基督徒)和直言不諱的穆斯林政治伊斯蘭批評者薩利姆·曼蘇爾博士(Dr. Salim Mansur),他說保守黨正在「全力安撫兄弟會」。
【34】“Why Islamism became woke” by Ayaan Hirsi Ali, UnHerd, July 13, 2021, on unherd.com
【35】Gillian Cosgrove, “How the Muslims won the election”, National Post: Commentary, August 7, 2004. She wrote, "[t]o put it bluntly, Muslims now hold the balance of power in at least 100 ridings". More than 80 percent of Canada's 700,000 Muslims at the time voted in the election, with the Liberal Party their overwhelming favourite, and hardly 3 percent voting Conservative.
【36】"Muslim Canadian federal election turnout driven by fact 'so much was at stake", by Shanifa Nasser on CBC News website, November 20, 2015.
【37】Eduardo Mendieta and Jonathan Vanantwerpen (editors), The Power of Religion in the Public Sphere (West Sussex: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11), 4-5.
【38】蘇克迪奧在85-87頁的《伊斯蘭傳教》中提供了更多來自肯尼亞、坦桑尼亞和象牙海岸的例子。
【39】出處同前, 46-51.
【40】“As Islamic extremists declare Britain’s first Sharia law zone, the worrying social and moral implications” DailyMail.com, July 29, 2011.
【41】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47。
【42】Charters of Freedom – Founding Documents of American Independence(Old Saybrook: Konecky & Konecky), 56.
【43】Immanuel Kant, The Science of Right, in Vol. 42 of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Chicago: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Chicago, 1952), 401.
【44】參見Ayaan Hirsi Ali, Heretic (New York: HarperCollins, 2015), 137.
【45】出處同前,141。
【46】出處同前,139-140。
【47】蘇克迪奧,《伊斯蘭傳 教》,46。
【48】出處同前,48。
【49】"Islam in Europe," The Economist, January 7, 2015, on economist.com.
【50】“Susanne Schröter: ‘Der politische Islam schafft massive Probleme’”, Die Tagespost, October 18, 2019, on die-tagespost.de.
【51】參見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51。
【52】Moore and Cooper, The Next Jihad, 6.
【53】參見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51-57。
【54】出處同前,51-53。
【55】參見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73-77。
【56】出處同前,73。
【57】“The Legacy of Arab-Islam in Africa – Author Interview”, Samuel Green – YouTube. 參 見John A. Azumah, The Legacy of Arab-Islam in Africa (London: Oneworld Publications, 2021).
【58】Alvin J. Schmidt, The Great Divide (Boston: Regina Orthodox Press, 2004), 19。因為但丁在第28章描繪了伊斯蘭的先知在地獄的最底層哭泣,這本西方經典被列入了許多西方大學學生不讀的教科書的黑名單,這都是由於穆斯林的壓力。
【59】You Deserve to Know About Islam(Niagara Falls, ON: Masjid al-Noor Islamic Society).
【60】I.H. Ibrahim, A Brief Illustrated Guide to Understanding Islam, 2nd Edition,(Houston, 1997).
【61】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81-84。
【62】出處同前,81-82。
【63】參見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89-91。
【64】通過拆毀、破壞、轉變、瓦解或焚燒。
【65】“One Mosque Built, One Church Destroyed, Every Two Weeks in France” by Catharine Salgado, in The National Pulse Podcast, May 9, 2021, on thenationalpulse.com.
【66】“The Islamization of Germany in 2013” by Soeren Kern, Perspectives on Europe and America, January 15, 2014, on soerenkern.com.
【67】參見Ayaan Hirsi Ali, “Silvesternacht” in Prey (New York: Harper Collins, 2021), 64-67.
【68】參見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91-93。
【69】“Why Islamism became woke” by Ayaan Hirsi Ali, UnHerd, July 13, 2021, on unherd.com.
【70】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91。
【71】出處同前,91-92。
【72】Lance Morrow “The Case for Rage and Retribution”, Time Magazine, September 11, 2001.
【73】Barbara Amiel, “Terrorism’s real ‘root cause’”, Maclean’s, October 8, 2001, 21.
【74】Durie, The Third Choice, 226-227.
【75】出處同前,227。
【76】貝絲·佩爾托拉(Beth Peltola)和蒂姆·迪耶普(Tim Dieppe)合著(London: Wilberforce Publications, 2022)。
【77】參見他在油管網站上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