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保羅高中裡的新團契
一個蘇菲派穆斯林的尋主之路
伊斯蘭學校裡的這個事件證明是件高興的事情,因為它是帶領我進入一個更廣泛的基督徒團契圈的踏腳石,並且為我打開了大門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做了基督的追隨者。從那天起每一個穆斯林都看著我把我當作伊斯蘭的叛徒,認為我是一名基督徒了。我從加爾各答伊斯蘭學校被開除後,我設法被C. M. S.高級中學(現在稱為聖保羅學校)錄取,這是在當時的學校校長S. D. Hinde牧師的友好幫助下才辦成的,因為當時還沒有一個非基督徒男孩允許入學該校。在這所新學校裡,我第一次體會到了跟基督徒群體的孩子們親密團契的喜樂。我享受到的是一種真正的同志般的友誼。學校有好幾種基督教活動,都是完全由學生自己來操作,組織者是一個叫做聖保羅弟兄會的這麼一個基督徒學生聯合會。每個星期天的晚上做完禮拜之後一群高年級的學生經常到加爾各答的街道上傳道,還有一部份學生去到醫學院校看望病人,給他們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例如給那些不識字的人代筆寫信,或者給沒有朋友在身邊的人幫他們跑腿買東西。同時,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給個人傳福音。我總是很憧憬這樣令人興奮的星期天晚上,因為我可以跟著一幫幫的學生去傳道,要麼在街道上,要麼有時候主要在Sealdah站點附近哈里斯路的拐角處,那裡有大量來看電影的民眾圍攏到年輕的佈道者周圍聽福音,或者有時候會在加爾各答大學評議會大廳正對面的學院廣場佈道,那裡的聽眾主要是上層階級有文化的孟加拉紳士。同樣給我愉快記憶的是跟著我的同學造訪加爾各答醫學院附屬醫院普通病房的經歷,我們這些小年青經常從一個病床到另一個病床跟病人聊天鼓勁,而且總是儘量找到突破口來向他們呈現那位醫治人類靈魂和肉身的大醫師。在公共佈道和對個人的福音傳道中我們很奇妙地看到聖靈如何帶領他們的思想。有一次,一個學生給一位病人說道,他病危可能死在罪中,這樣將永遠打入地獄,或許這次生病正好證明這是他悔改並接受耶穌為救主的最後機會。其他隊員嚴厲地批評了他,說他不該對一個病人說這麼揪心的話,這麼全無希望和喜樂的話。這是我從基督徒同學中學到的重要一課。此後在我的生命中我經常會聽到有這樣的佈道者強調人類生命的黑暗面,未能呈現喜樂和幸福之源的主,祂即使站在墳墓裡也能聲稱自己是那復活的,是生命,祂跟賤民和罪人在一起而被人說成是稅吏和罪人的朋友(馬太福音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