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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這個「我」

基督、穆罕默德與我

穆斯林親友都說:「真主救我們脫離『我』。」所以每提到「我」,我不敢驕傲自豪,這是真主不允許的!現在容我在序言裡談談這個「我」。

我是一個失喪逾四十年的男人。

我因為絕對無知、漫無目標,沉淪罪海…而現在,我是仰望天的小嬰兒,而天即永恆。

我是個小嬰兒,曾經自問何謂生存意義,何謂生死,後來也拿這些問題問別人。

我走過漫漫長路,在路上往每個角落裡鑽,想尋找真理。

我曾從世界與歷史中尋問關於摩西、耶穌、與穆罕默德。

而我終於醒覺,原來自己一直困在一座虛空的大囚牢裡,它名叫不合理的宗教世界。

我在埃及讀完大學,修畢經濟與政治科學碩士學位。

我畢業出來就在一家阿拉伯報紙當編輯,兩年後當上總編輯。

我曾為某阿拉伯藉總統工作,出任媒體顧問。[3]

我曾在阿拉伯與國際市場出版過數十冊經濟、社會學與政治的書。有些翻譯成三種語言。

我曾在阿拉伯與伊斯蘭報章雜誌發表逾二千篇文章,不少阿拉伯與國際傳媒都引述我的文章與研究資料。[4]

我曾在八、九十年獲許多阿拉伯與穆斯林國王和總統接見。

我曾講學、做研究時,常批評妥拉(摩西五經)與福音,鸚鵡學舌的說,聖經曾遭篡改。

有一天一位弟兄來敲我家門說:「你仔細讀過古蘭經與穆罕默德的教訓(聖訓)了嗎?」當我真的仔細研究過後,引發了智性上的迷失,這驅使我寫了上一本書《失迷在理性與信仰之間》(只以阿拉伯文出版)。爾後我發現自己站離宗教的門外逾十年,那陣子我只仰望天,因為我仍然相信,天上有一位主。

我正逐漸失落伊斯蘭宗教的時候,一位重生基督徒送我聖經,說:「讀它。」就像一個靈裝成為吉卜利里在加拉沙漠(Ghara)對穆罕默德所說的話。

我讀了覺陰霾消散,陽光照進我生命;失喪流蕩的奴隸與主耶穌基督終於相遇,這是何等寶貴。

我怎麼會認識耶穌基督,以祂為救主呢?與主相遇非偶然,雖然我已在荊棘途上走了好久,但其實我與魔鬼同行、又與牠角力的時間更久。且容我簡單講一下我的故事;這本書並非關乎我的私生活,卻盼望能成為一點燭光,照亮仍活在黑暗裡的人。

 

誤導者安拉?

我上初中一年級的時候,曾聽宗教科老師馬穆‧卡森(Mahmood Qasem)說過「安拉隨自己的旨意引導」,「真主使他所意欲者享受寬裕的給養或窘迫的給養」。那時候老師習慣戴土耳其氈帽(那時是1950年代,早已不流行這個了),人很溫文爾雅,可是氈帽卻讓他成為笑柄,學生常常在背後拿他開玩笑。我與這位老師關係很好,但很不幸,這關係好不了多久,因為有一天他上課時說:

「真主使他所意欲者享受寬裕的給養或窘迫的給養。」

後來又引述一節與之相矛盾的經文:

「貧乏的要勤力工作,得著真主的給養,他是最後的歸宿。」

還有其他古蘭經文提到,安拉隨己意誤導人。[5] 我特別留意到其中一節,於是跑去問老師:

「安拉怎麼能隨己意導引人,又隨意己誤導人?如果導引與誤導都在安拉手中,為甚麼還要有審判和刑罰呢?他既隨意誤導和導引不是不公義嗎?(這是說安拉不滿足於隨己意導引,同時也隨喜誤導。)」我問老師:「誤導者是安拉諸名之一嗎?」

這樣一問,老師給嚇著了,似乎他不懂得回答,他說:

「這題目需要更詳細解釋,想不到你年紀小小會這樣問。我會回答的,但目下不夠時間。」

數星期過去了,他還沒有回答我。我開始明白,根本連老師自己也找不著一個合理答案。

大概四個月後,老師又引述前面幾節經文,含有類似的矛盾,他一開始講課就說:

「貧乏的要勤力工作,得著真主的給養,他是最後的歸宿。」

快下課的時候又說:

「真主使他所意欲者享受寬裕的給養或窘迫的給養。」

我比較兩節經文,第一節叫人勤力工作謀生,但快要下課時,老師又說安拉隨己意使人貧使人富,因為他有最終決定權。最後老師說:

「所以不用賣力謀生的,因為你的給養都在天上(安拉手中)。人富足不因為勤懇,而是安拉的決定,給與不給,都由安拉作主,是沒有一定標準的。」

我覺得這回一定要問個明白:

「當中有一定的法則或公平嗎?安拉怎麼會給養不工作的人,不給養工作的呢?」

老師說他以後再回答,可是他再次沒有。而這次,他打電話給我父親,對他說:

「令郎問許多敏感問題,以他現在的年紀,這些問題實在太深奧了。」

父親問我究竟問了甚麼問題,我說了,他想了一會,就說:「孩子,安拉引導你。」

我說:

「爸,古蘭經說安拉要引導誰就引導誰,要誤導誰就誤導誰我相信我是安拉要誤導的那種人。」

這是我第一次質疑。疑問繼續發生,不過後來我出來社會工作了,忙碌生活讓我暫時忘卻這些。然而在內心深處,我有許多問題。正因如此,十八年前我開始重新仔細讀古蘭經與聖訓(穆罕默德和他伙伴的教訓傳統),也深入研究穆罕默德與繼承者言行。

我愈研究下去,圖畫就愈清晰。我冷靜思考,肯定古蘭經是的,而穆罕默德不是真主的使;不過我沒把這個發現說出來。許多年來我有許多疑問,究竟信心存在於良知或意念?沒有使的話,真主本身有真理嗎?祂的教導在哪兒

當時正值我事業高峰期,錢賺得多,我寫的書銷售額直逼七位數字,我內心掙扎得很,我正與撒旦鬥爭。我與宗教的關係其實早已完結,除了活在穆斯林社會裡,我與伊斯蘭沒任何瓜葛。當時我實在進退兩難,我知道伊斯蘭並非真理,也不可能是真理,但真理在哪裡?

 

恐怖管治

仔細研究古蘭經、穆罕默德聖訓與言行後,我對伊斯蘭有一種很奇怪的看法。穆罕默德怎麼能控制世上逾億人的思想?他們不會想的嗎?不會讀書看看的嗎?

「恐怖管治」是穆罕默德發明的原則,就是憑著恐懼感掌控人心。但這種原則顯示了甚麼?我只知道阿卜杜拉(Abd Allah)的兒子穆罕默德是史上最大的天才之一,能使百萬人跟隨他,按他的教導生活。他可是用人的智慧,發明一個既簡單卻狡猾的管治原則。

穆罕默德第一任妻子赫蒂徹(Khadija)死後留下大筆遺產,他有一群核心徒眾,大都是窮人、奴隸,還有想繼承他的人,如阿布百克(Abu Bakr),歐斯曼‧本‧阿凡(Uthman ibn Affan)等,二人都是商人,赫蒂徹死前有交易

穆罕默德在麥加面對困難,與三十人逃到麥地那,在那裡,他的追隨者增至六十人,然而這同時引起一個問題,他到哪裡賺錢來養這許多人呢?赫蒂徹死後,穆罕默德再娶二妻,養了二房人,從哪裡去賺養家呢?他逃到麥地那後短短六個月,家眷已由二房變成五房。

於是穆罕默德決定利用跟隨者,命他們洗?從大馬士革下麥加做生意的部落和駱駝商隊,誰抵抗他的話就殺誰。劫掠成了最方便的募款辦法,積聚錢財愈多,跟隨者也愈眾。

沒多久,洗劫商隊已不能使他滿足,就開始劫掠大村莊甚至城鎮,劫掠得來的錢就分給跟隨者,也分奴隸和女人給他們;他不為手下設限,?殺擄掠俘虜毫無限制

短短三年間,穆罕默德形成一支逾六千人的軍隊,漸漸地,他們不僅劫掠拉伯半島的商隊和村莊,更計劃攻打別國。

穆罕默德的影響力愈來愈大,這時後有妻共十一人,此外有六位妃嬪與他有性關係。據說他有二百個男女僕,其中一人(馬蘇之子阿卜杜拉 [Abd Al-lah bin Mas'oud])僅負責打理他的鞋子。這時他有足夠財力養一支軍隊。

穆罕默德得維護自己的地位,於是「吉卜利里」來,把穆罕默德的真主安拉的信息傳給他說,如果他們違背正道…就在那裡捕殺他們。(古蘭經489這節經文維護了穆罕默德的絕對權力,也免去他一切應盡之義務。

「凡使者給你們的,你們都應當接受。凡使者禁止你們的,你們都應當戒除。」[6]

穆罕默德確定曾信伊斯蘭的人一旦打算離開,就。安拉吩咐穆斯林不問情由遵行穆罕默德所有命令;人人都害怕…但人人都有責任,捕殺那些企圖離開伊斯蘭的、心存恐懼的穆斯林。

因為安拉的吩咐,穆罕默德可以違背自己所傳的伊斯蘭法律,在沒有人見證的情況下結婚。他成為不受任何法律限制的先知,儘管他說自己也不過是人。穆罕默德的權力到達一個地步,一下令手下就為他開殺戒、砍斷俘虜的手腳,甚至把人活埋。而「吉卜利里」總是捎來適切信息,讓他為所欲為。

穆罕默德在跟隨者心裡植下「恐怖管治」哲學。後來穆斯林人數倍增,卻沒有人敢離開,因為叛教的人幾乎必死,連親友也不放過他們,不然的話就連身邊的人也蒙羞。

穆罕默德讓男人有權最多娶四妻,伊斯蘭不許節育,結果人數當然大增。許多人生來是穆斯林,長大後之所以繼續留下來,是因為恐懼。但現在我們已不再活在「刑杖時代」了,我們活在自由、民主、公權時代,有意見和言論自由,可以選擇信仰。

因為這樣,許多曾害怕的人開始得釋放了,開始反抗穆罕默德的教導,儘管人數依然很少。目下我們生活在知識年代,互聯網也發揮了傳揚真理的效力,讓人知道真相。我誠穆斯林:

「來歸向真神,歸向耶穌基督,不要害怕,因祂保護祂的孩子。」

許多人勸我別公開信仰,但我總是這樣回答:我信名叫耶穌基督的真神,聖經給我保證:

「他必救你脫離捕鳥人的網羅和毒害的瘟疫,你必不怕黑夜的驚駭,或白日的飛箭,也不怕黑夜行的瘟疫,或是午間滅人的毒病。」[7]

 

相遇

我做了好一陣子冷淡的穆斯林,穆罕默德的宗教之外,那時候,撒旦知道我再不會信穆罕默德的宗教的了,就開始發動公開及暗地裡的戰爭,先奪去我的財富,再毀壞我多年建立的一切。有時候,晚上牠化身三位相同模樣的天向我顯現,與我談很久;他們離開後,有時我發現屋外有些禮物,也有時發現銀行存摺無故多了存款。然而當這些「天」知道我再不會回到穆罕默德,就攻擊我的健康,甚至我幾乎要死。有一段很長時間我住醫院,沒多久,我既沒有錢,也失去了身份地位了。

我經歷這一切的時候,一天一位女士打電話給我說:「我想跟你見面。」我不打算去,然而她又打來,這次我決定應約,雖然我疲倦,身體有病。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把聖經放在我手裡,我隨意翻開,一節經文跳進眼簾:

「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進到我這裡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8]

這是甚麼?我在讀甚麼了?我睡不著。那些「天」晚上再沒有來找我,我健康愈來愈壞,不過我開始讀聖經。些經文我讀不慣,不太明白,卻知道這樣的話只可能是從真神而來的(「愛你的仇敵…那咒詛你的,要給他們祝福」)。

我繼續讀。我讀過千百本書,為甚麼從來沒讀過這本的?

「為逼迫你們的禱告…恨你的人,要給他祝福。」[9]

這些話只能出自一位偉大的神的口,祂醫治病人,起死回生。這樣的主真好!耶穌是多麼慈愛,祂說:

「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10]

是的,祂就是道路,終於我把心靈都降服主耶穌基督前,看哪,自此以後事情不再一樣了。一切漸漸回復正常,我好像走進了一個新的境地,一個綠的、奇妙的美谷。將心給主耶穌基督,這樣多麼好,你會感到真正喜樂、平安,與愛。

現在我活在主手裡,盼望我的穆斯林親友有一天也認識真理,像我一樣,因為我希望他們今生來世都得著真喜樂。

單單與主相遇、讚美祂的名、向祂禱告,還不能使我滿足,我要盡義務,以這本書《基督、穆罕默德與我》向親友講明真理。

誠邀你讀這本書,你會找著治癒心靈的方法,知道如何回轉歸向真神。誠邀你讀書,理解、也比較一下內容。願主福你。

 

[3] 穆阿爾邁‧卡達菲(Mu'ammar al-Qadhafi)

[4] 見序言後列表

[5] 好幾節古蘭經文清楚說,安拉隨己意使人誤入歧途,如4:88、6:39、13:27、14:4、16:93,和74:31。

[6] 古蘭經59:7

[7]詩篇91:35

[8] 馬太福音11:28

[9]馬太福音5:4445

[10] 約翰福音14:6

 

教育:

  • 1952-1960: El-Zaqaziq Primary and Intermediate School

  • 1960-1964: El-Saidia Secondary School, Giza, Egypt

  • 1964-1968: College of Economic and Political Sciences, Ain Shams University, Cairo, Egypt

  • 1973: Benghazi University, Libya. Master in Economics. Thesis: “The Historical Evolution of the Economics of the Arab World”

 

就業:

  • 1969: Literary Editor, Balagh (Truth) Newspaper, Libya

  • 1970: Managing Editor, Balagh Newspaper, Libya

  • 1970: Chief Editor, Balagh Newspaper, Libya

  • 1970-1974: Information Consultant to President Mu’ammar al-Qadhafi, Libya

  • 1975: Economic Consultant to the Arab League, Cairo

  • 1981: Chief Editor, El-Arab International Magazine

  • 1979-1990: Chief Executive Officer, Arab Publishing House, Cairo

 

出版物:(全阿拉伯文

  • Libya between Two Eras (Tripoli, Libya: Al-Morabiteen Publishing House, 1972)

  • Libya and Al-Aqeed and September (Benghazi, Libya: The Truth Press, 1975)

  • The Free Economy: Kuwait (1978, Moselhy Press, Cairo)

  • Al-Saudia: Yesterday’s Desert … Today’s Petroleum (1979, Tuhama Publishing)

  • The Jordanian Economy: Where Is It Going? (1982)

  • The Arabian Gulf: Progressive Economy (1986)

  • Terrorism (International Ideas House, 1999)

  • Lost between Reason and Faith (Jordan: Arabian Publishing House, 1987)

  • Christ, Mohammad and I (2003) (Arabian original)

  • More than 2,000 Articles published in Arabic Newspapers, 1969-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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