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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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assam M. Madany
Samuel M. Zwemer: 使徒宣教的護衛者
Bassam Michael Madany
1979年初,伊朗國王被推翻,在阿亞圖拉霍梅尼(Ayatollah Khomeini)領導下的伊朗伊斯蘭共和國取代了他的政權。從那以後,關於伊斯蘭的書籍迅速出現。這些書中大多數的主題限制在地緣政治問題上。然而,該主題還有另一個重要方面,即宣教。現在,千百萬穆斯林生活在西歐和北美。在加拿大和美國的每個大都市中心都能見到他們。雖然出現了一些關於宣教的新作品,但幾乎沒有任何作品能與Samuel M. Zwemer的著作相較。它們帶著強烈的基督徒熱情,再加上扎實的學識。這一事實使他獲得了「伊斯蘭使徒(Apostle to Islam)」的稱號。
在漫長的職業生涯中,無論是作為穆斯林世界的宣教士,還是普林斯頓神學院的宣教學教授,Zwemer博士撰寫了超過五十本書,還是季刊「穆斯林世界(The Muslim World)」的創辦人和編輯。他精通阿拉伯語。當穆斯林提問者前來與他討論基督教信仰的觀點時,他很有耐心,且善解人意。
在我年輕的時候,Zwemer寫過一本關於Raymond Lull生平的書深深打動了我。他是一位西班牙詩人,他默想我們的主的受苦和受難,最後他的生命徹底地改變了。他將餘下的時間用於將福音傳給北非的穆斯林。他花了九年學習阿拉伯語,而且學會了。他去到許多歐洲的學習中心,說服一些新的大學有必要開展對阿拉伯世界和伊斯蘭的研究。他八十歲時回到了北非,這是他最後一次宣教之旅 1315年,他在貝賈亞(Bougie)城牆外,在今天的阿爾及利亞境內,被石頭砸死。
1950年,當我還在賓夕法尼亞州匹茲堡改革宗長老會神學院的神學院讀神學時,我讀到了Zwemer博士寫的「新月之上的十字架(The Cross above the Crescent)」。 我寫信給他表達了對這本書的內容深深的感謝。我很高興收到了一個非常暖心的回復。他鼓勵我繼續保持向穆斯林宣教的熱情,並提出了一些我一直珍惜的建議。我收到那封信後沒多久,Samuel M. Zwemer在1952年4月2日回到了主的懷抱。那年年底,J. Christy Wilson發表了「伊斯蘭的使徒:Samuel M. Zwemer傳記(Apostle to Islam: A biography of Samuel M. Zwemer)」(貝克出版社 [Baker Book House] )
現在要找到Zwemer遺產的那麼多題材並不容易。 所以,我們非常感謝編輯Roger S. Greenway博士的工作,他們從這位偉大宣教士的著作中為我們提供了這些重要的選擇。「伊斯蘭和十字架(Islam and the Cross)」1的第一部分提到「伊斯蘭和基督教(Islam and Christianity)」這個一般主題,還摘錄了這些作品:「穆斯林的基督(The Muslim Christ)」;「穆罕默德和基督(Muhammad and Christ)」;「伊斯蘭和聖靈(Islam and the Holy Spirit)」;「基督教的絆腳石(Christianity’s Stumbling Block)」,「通向穆斯林心靈的道路(The Way to the Muslim Heart)」。第二部分談到「伊斯蘭和萬物有靈論(Islam and Animism)」。最後一章「呼喚禱告(A Call to Prayer)」最初以一本同名書出版。2
Zwemer博士最重要的遺產之一就是他將自己為基督贏得穆斯林的熱情結合了他對使徒傳統的堅定委身,這就是我們今天所稱的歷史上的基督教信仰。Zwemer博士的晚年,他在普林斯頓神學院教授基督教宣教學時,他意識到美國和歐洲在基督教基要真理方面正在發生的根本變化。他提到明確的立場反對自由主義神學和混合主義。他年輕時期在中東宣教的時候,宣教士和宣教工作者就基督教的基本教義達成共識。無論他們的教派有何差異,宣教士都堅持聖經的最高權威和終極權威;主耶穌基督的獨特性、終極性和優越性;宣揚福音的首要地位;信靠耶穌基督,以他為主和救主,是救恩的必要條件。
不幸的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的日子裡,某些新教教派的負責人質疑這些歷史性的信條。例如,1932年出版的「Re-Thinking Missions: A Layman’s Inquiry after One Hundred Years」在宣教界引起了極大的轟動。本報告的作者來自若干個新教教派,主張徹底改變基督教宣教的目的和目標。3
Samuel Zwemer是主的忠實僕人,在他的著作「與基督一同思考宣教(Thinking Missions with Christ)」4中針對了這些對歷史上的基督教的偏離。
以下是從這本作品的引文:
「在最近的『重新思考宣教』這卷書中,古老的以基督為中心的宣教基礎被撇棄了,我們讀到:『在宗教宣教的中心,雖然它用特別的方式來推廣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但愛人的真實動力確實一直存在;一個人獻出自己的信仰,因為那是他能獻出的最好的東西。』」19頁
這種思路與最近侵入一些西方神學思想的多元神學沒有太大的不同。Zwemer博士毫不吝嗇地譴責上述引文的推理為不符合基督教的。他針對「重新思考宣教」這本書關於宣教的性質和未來的那惡劣報告。他解釋了信仰純正在宣教中的重要性,特別是在穆斯林當中。
「對於服侍穆斯林的我們這些同工來說,他們否認耶穌基督的使命,他的道成肉身、贖罪和神性,就是衝突的關鍵問題。因此,幾乎自發地,在宣教士頭腦中可能僅僅是神學教條的內容幾乎自動地變成了一種深刻的屬靈確信、一種邏輯必然性和一種極大的熱情。面對那些否認我們的救主且幾乎神化穆罕默德的人,迫使人用非黑即白的方式思考。穆斯林的宣禮員對遊客來說是那麼浪漫,然而他們的挑戰對宣教士而言是一種哀哭之痛,是傷人的。在寂靜的夜晚,不禁讓人思索,神所喜悅的是一切滿足都應該在耶穌基督裡得到的,而不是穆罕默德。直面伊斯蘭時,人不禁要問基督教神體一位論的結果是什麼。在伊斯蘭的歷史中,其單調的一神論總是墮落為某種形式的泛神論或自然神論。」20,21頁
「與基督一起思考宣教」的最後一章有一個非常激動人心的挑戰,就是要忠於使徒信仰。Zwemer博士1910年在蘇格蘭愛丁堡舉行的「首次世界宣教士大會」的組織和會議中發揮了關鍵作用。他還出席了1928年在耶路撒冷舉行的「第二次宣教士大會」。前面提到過,幾個新教教派的神學氣候發生了變化。他針對教會使命的世俗化發出了一些警告電話。以下是本書最後一章「宣教士事業中的另一種世俗(The Other-Worldliness of the Missionary Enterprise)」中的一些摘錄。
「1928年的耶路撒冷大會指出,教會和宣教界現今使用的術語非常強調社會服務和現在的生活,這使我們失去永恆的觀念,非常危險。我們自己的世俗使得我們看不到那些所謂異教徒的世俗性。我們的用詞太世俗了。我們的視野太屬世了。我們的眼光過多地放在時間的國度;我們的注意力過多地放在世俗的運動上。」129頁
Samuel Zwemer像往常一樣轉向了聖經。在那裡面,他聽到了他的主和救主的聲音,以及使徒的見證。
「保羅宣教的信息和激情歸功於對永恆的願景。『(我們)乃是顧念所不見的。』『我們既知道主是可畏的,所以勸人。』『因為我們眾人必要在基督台前顯露出來。』『我們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眾人更可憐。』
不僅在大馬士革,而且在保羅一生的時間裡,他因為那光的榮耀」-從天上中閃耀出來的光-「就不看(屬世的事)」。
「我們的身份,」他說,「在天堂。」
「我們在這裡只不過是住在帳篷裡的朝聖者和寄居者。如果我們作基督的使者,我們就不會被這個世界的事物糾纏。」133頁
閱讀和反思Samuel M. Zwemer的作品就像坐在當代最偉大的宣教-神學家的腳下。我非常感謝「伊斯蘭和十字架(Islam and the Cross)」這本書的出版,期待在不遠的將來有類似的作品出版。
1 Islam and the Cross: Selections from ‘The Apostle to Islam’ Samuel M. Zwemer,編輯:Roger S. Greenway. Phillipsburg, NJ 08865-0817: P&R Publishing, 2002. xviii + 165頁
2 The Call to Prayer. Samuel M. Zwemer. London: Marshall Brothers, 1923. 9-52頁
3 Re-Thinking Missions: A Layman’s Inquiry after One Hundred years. William Ernest Hocking. New York: Harper & Brothers, 1932
4 Thinking Missions with Christ: Some Basic Aspects of World-Evangelism, Our Message, Our Motive and Our Goal. Samuel M. Zwemer. Grand Rapids, MI: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1934. 142頁
這篇文章翻譯自Bassam M. Zwemer的在線文章「Samuel M. Zwemer: Defender of apostolic missions」
https://zh.scribd.com/document/13737519/Samuel-M-Zwemer-Defender-of-Apostolic-Miss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