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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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illiam Kilpatrick
為什麼穆斯林國家無法處理冠狀病毒
2020年4月21日
威廉·基爾帕特里克(HTTPS://WWW.CRISISMAGAZINE.COM/AUTHOR/WILLIAM-KILPATRICK)
照片:一位教士看著一個防止冠狀病毒傳播的伊朗衛生人員消毒庫姆的馬蘇梅(Masumeh)神龕。(法斯通訊社Fars News Agency / 法國新聞社通過蓋帝圖像AFP via Getty Images)
穆斯林世界對2019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的反應有助於顯示伊斯蘭信仰的一些重要面貌。它還揭示了伊斯蘭與基督教之間的一些重要區別。
當然,也有相似之處。最主要的是,穆斯林像基督徒一樣,向真主(神)祈禱,以使他們和親人免受傳染。
盡管如此,他們的差異還是很有啟發性的。主要區別之一是,許多穆斯林對生命持宿命的態度。當一個穆斯林說因沙拉(inshallah)—「如果安拉有這意旨」—時,它與基督徒所說的「若神有這意旨」並不太相同。我們的神是講理由的;如果衪允許某件事,即使我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也可以確定這是有好的原因的,最終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好處。換句話說,衪不是任性的,並且遵守衪建立的律法。另一方面,在伊斯蘭中,安拉被構想為純意旨的,不受理性或自然法則的束縛。事情之所以發生,不是因為有自然的原因和後果,而是因為安拉直接意旨每一事件。
從嚴格的宿命論觀點來看,戴口罩、洗手或保持社交距離是沒有意義的。如果安拉的意旨是你要得到病毒,那你就會感染到病毒。如果他不想,你就不會。因此,一些穆斯林—最著名的是全球伊扎布特(Hizb ut-Tahrir)運動的成員—沒有為自己的汽車買保險或係安全帶。如果一個人的時間到了,採取預防措施是沒有用的。
同樣,面對這流行病,伊斯蘭塔比利吉·賈馬特(Tablighi Jamaat)復興運動在拉合爾(Lahore)舉行了大規模的會議,吸引了25萬名與會者;另一個在吉隆坡的會議吸引了16,000人;還有另一個在德里(Delhi)的會議吸引了3,000人。在亞洲和中東,成千上萬的2019冠状病毒病例可追溯到這些會議。
當然,在對約17億人口作出歸納時一定要小心。全世界大多數穆斯林可能確實遵守公共衛生預防措施。他們相信安拉,但他們也留意衛生當局。即使是塔比利吉·賈馬特的埃米爾(emir)毛拉納·穆罕默德·薩德·坎德拉維(Maulana Muhammad Saad Kandhlawi)也表示,可以遵循「醫生的建議並採取預防措施。」他補充說,但這僅適用於「在不影響你履行宗教責任的範圍內」—也就是說,去清真寺。因此,「如果你由於熱心採取預防措施而放棄了任何宗教責任,真主將把他的手從你身上移開。」
一些穆斯林相信,安拉會單單因為他們是穆斯林而將他們從瘟疫中解救出來,而其他穆斯林正在採取一切預防措施。但是,從總體上看,穆斯林對這一流行病的謹慎程度似乎不如其他群體。除了塔比利吉·賈馬特的魯莽行為外,有許多報導指出在印度、歐洲和加拿大的穆斯林也抗拒政府社交距離的要求。在庫姆(Qom)市—在伊朗這次大流行病的重災區—即使神龕是已知的傳播地點,但是教士抗拒關閉主要神龕的公共衛生政策。
在《穆斯林思想的封閉》(The Closing of the Muslim Mind)一書中,羅伯特·賴利(Robert Reilly)指出:「由於科學的努力是發現自然法則,因此,這些自然法則並不是出於神學的原因存在的事實這個教導,顯然使科學事業受挫。」因此,賴利說:「在七個多世紀以來,穆斯林世界從未出現過重大的發明或發現。」他指出:「印度和西班牙各自出版的科學文獻在全球中所佔的比例,各自超過46個穆斯林國家的總和。」盡管有許多穆斯林醫生和科學家,但許多伊斯蘭神學流派並沒有提倡科學探究的習慣。因此,沒有人期望這種冠狀病毒的治療方法會從穆斯林國家中出現。
撰寫了大量有關穆斯林文化的文章的休·菲茨傑拉德(Hugh Fitzgerald)提出美國和以色列是最有可能製造出第一種冠狀病毒疫苗的兩個國家。他在《新英語評論》(New English Review)上寫道,他觀察到「目前在六個國家中從事冠狀病毒疫苗研究的40個左右的研究小組中,沒有一個是在伊斯蘭會議組織(Organization of the Islamic Conference)成員的57個穆斯林國家之中。」
菲茨傑拉德寫道:「伊斯蘭的意思是『服從』,對該權威—也就是古蘭經本身和聖訓—思想上的服從的習慣在伊斯蘭中一直受到鼓勵。」同時,他認為伊斯蘭不鼓勵「進一步推動科學事業」的「自由和懷疑性的探究」。
喜歡談論伊斯蘭與天主教之間相似之處的天主教徒應該更仔細地研究伊斯蘭對冠狀病毒大流行的反應。
盡管天主教徒,像穆斯林一樣,可能會將傳染病視為天主要人們回到衪身邊的信號,他們還了解該病毒是一種遵循生物學和化學定律的自然現象,因此需要進行科學研究和科學處理。像穆斯林一樣,他們將會更多祈禱;與許多穆斯林不同,他們還將會採取合理的預防措施並支持尋找疫苗。
根據天主教的傳統,天主建立了一個根據自然規律運作的理性宇宙。天主教學者沒有看到科學與信仰之間的任何矛盾,而是一直力求調和信仰與理性。早期的穆斯林學者意識到基督教的自然法傳統,但大多數最終放棄了調和信仰和理性的嘗試。他們認為,要求真主以理性的方式行事是對祂的主權的攻擊。
冠狀病毒引起了穆斯林原教旨主義者的一系列回應。有些人採取宿命論態度。有人說該病毒是「安拉的士兵」,意在襲擊非穆斯林。一些人甚至鼓勵受感染的穆斯林故意感染非穆斯林。其他人說,猶太人製造這種病毒是為了針對穆斯林,而且有些人認為死於流行病的穆斯林是值得上樂園(天堂)的殉道者。
幾乎所有的回應都應該使天主教徒意識到伊斯蘭是一種非常不同的宗教。這是最後一個例子,《亞洲新聞》(Asia News)報導了在冠狀病毒危機期間在巴基斯坦被拒絕提供政府糧食援助的兩個印度教徒和基督徒的個案。根據有關的新聞報導,「如果沒有…一名穆斯林人權活躍分子的幫助,卡蘇爾(Kasur)(旁遮普 Punjab)地區的120個基督徒家庭會挨餓。」但是我要說的是,拒絕作出援助的人實際上比那個活躍分子更忠於伊斯蘭法律。被廣泛參閱的伊斯蘭教法手冊《旅行者的依靠》(Reliance of the Traveler)十分清楚地指出「不允許將扎卡特(zakat)—救濟品—交給非穆斯林。」
一個穆斯林的良知可能會告訴他要小心病毒的傳播,或者可能會告訴他與飢餓的基督徒分享食物。但是,跟據那些支配伊斯蘭國家的原教旨主義者,好的穆斯林不應該考慮他的良知。他應該查考經書—古蘭經或伊斯蘭教法手冊—並跟隨安拉的命令,不管它們可能顯得多麼武斷。
而且他對自己的行為的後果不需承擔任何責任。伊斯蘭的意思是「服從」,而且穆斯林的首要職責是服從。實際上,古蘭經中最經常重複出現的短語是「服從真主和他的使者(穆罕默德)」。幸運的是,就像為基督徒介入的那一位巴基斯坦活躍分子一樣,一些穆斯林不理會他們信仰的苛刻訓令。
威廉·基爾帕特里克(William Kilpatrick)(https://www.crisismagazine.com/author/william-kilpatrick)
威廉·基爾帕特里克在波士頓學院(Boston College)任教多年。他是幾本有關文化和宗教問題的書的作者,包括《為什麼約翰尼不能分辨對錯》(Why Johnny Can’t Tell Right From Wrong);和《基督教、伊斯蘭和無神論:為西方的靈魂的爭戰》(Christianity, Islam and Atheism: The Struggle for the Soul of the West)(http://www.amazon.com/Christianity-Islam-Atheism-Struggle-Soul/dp/158617696X)及《政治不正確的聖戰指南》(The Politically Incorrect Guide to Jihad)(https://www.amazon.com/Politically-Incorrect-Guide-Jihad-Guides/dp/1621575772/ref=sr_1_1?s=books&ie=UTF8&qid=1467592202&sr=1-1&keywords=the+politically+incorrect+guide+to+jihad)。他的文章出現在許多出版物中,包括《天主教世界報導》(Catholic World Report)、《國家天主教記錄》(National Catholic Register)、《阿萊蒂亞》(Aleteia)、《聖奧斯丁評論》(Saint Austin Review)、《投資者商業日報》(Investor’s Business Daily)和《第一件事》(First Things)。他部分的工作得到了希爾曼基金會(Shillman Foundation)的支持。有關他的作品和著作的更多資訊,請訪問他的網站 turningpointproject.com
這篇文章翻譯自WILLIAM KILPATRICK的在線文章「Why Muslim Nations Can’t Handle the Coronavirus」
https://www.crisismagazine.com/2020/why-muslim-nations-cant-handle-the-coronavirus